又想到過去不好的事情，二夫人神情變得難看極了，“我看這女人，就是吃著碗裡的瞧著鍋裡的。”

楊夏蘭聞言只是淡淡一笑，沒有說話。

—

這邊廂，因著不能前去四皇子府邸看完薛靜婉，薛芸婷便帶著凝雪三人出門。

路上，街市上人流眾多，小攤販們在街邊各種叫賣著。

凝雪和凝紅是第一次出門逛上京，那神采明顯都亮了幾瞬，盯著街邊的東西目不轉睛。

“都說這上京繁華，起初奴婢在江城的時候還不是很信，現在看來，到底是奴婢孤陋寡聞了。”

薛芸婷正在攤邊看首飾，聽到凝雪說得話，忍不住一笑，“凝雪你的成語倒是有長進了。”

凝雪面頰微紅，“小姐慣是會取笑奴婢。”

話音剛落，人潮忽然湧動，直直的往一個方向前去。

見狀，薛芸婷滿臉疑惑，“這是怎麼了？”

“你們是外地來的吧？”原先的那個賣首飾的攤主忽然開口。

方玲下意識的上前一步，將薛芸婷護在身後，薛芸婷拍了拍她肩膀，示意她不要過於草木皆兵，緊接又接著問那攤主，“對，我們是外地來的，所以這些人這麼激動，是要去做什麼嗎？”

那攤主是個四十來歲的婦人，她並未在意方玲下意識的舉動，只是將身子往前一傾，故作玄虛，“姑娘您瞧瞧，這些奔走的，是不是都是男人？”

薛芸婷順著看過去，的確，在街市上奔走的，只有男人。

緊接著，那攤主繼續說：“能讓這些男人如此激動，除了打架，那就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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