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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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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攬起來往臥室領:“去床上睡,別凍著了。”

她紅著臉乖乖跟他走,路過廚房時伸手拉住了他:“等一下,我給你下碗餛飩,你吃了再睡。”

阮瑭猜陸景行登機前大概不會吃晚飯,就包了點餛飩準備給他當宵夜,航班延誤了那麼久,他肯定餓了。

小姑娘紮起頭髮煮餛飩,陸景行脫掉西裝領帶,坐在吧檯前看著她。

湯料都是備好的,餛飩也熟得很快。

阮瑭怕他吃太飽會睡不著,只煮了十五隻,連著湯盛出來一大碗端到桌前。

阮瑭:“你吃香菜嗎?”

陸景行:“可以。”

阮瑭心滿意足地撒了一勺香菜末:“我也吃香菜,但據說香菜是最不受歡迎蔬菜排行榜的Top3,可我覺得挺好吃的呀~”

陸景行笑了笑,舀起一隻餛飩送到嘴裡,骨湯鮮美,肉餡噴香。

阮瑭一臉期待:“怎麼樣?”

陸景行點頭:“很好吃。”

阮瑭大大的眼睛彎成了兩弧月牙。

他又舀起一隻餛飩遞到她嘴邊,阮瑭愣了愣,矜持道:“你吃吧,我不餓。”

陸景行剛才就看見她在悄悄咽口水,根本不信:“張嘴。”

阮瑭愉快地屈服了,吃得直眯眯眼。

十五分鐘後,小夫妻相對坐在吧檯邊,分完了一碗餛飩。

“早知道就多煮點了。”阮瑭躺在床上想,給人家做的宵夜結果自己吃了一小半。

陸景行帶著一身沐浴露香氣上了床,看她眼睛睜得大大的,問:“不睡嗎?”

阮瑭:“睡,我醞釀一會。”

陸景行留了一盞床頭燈沒關,然後拿出了一個小盒子遞給她。

雕花木製的首飾盒,精緻又大方。

阮瑭驚訝道:“給我的?”

“嗯,”陸景行靠在她身邊,“禮物。”

阮瑭歡歡喜喜地接過來:“謝謝哥哥!”

她撥開木盒的鎖釦,深藍色錦緞中央是一枚戒指。鉑金為託,鑽石點綴,最上面鑲嵌著一隻羊脂白玉雕就的小兔子,花生粒大小,栩栩如生、憨態可掬。

“哇,好漂亮!”

可能因為從小戴著玉項墜的緣故,她很喜歡玉石。再加上她是屬兔的,對這隻精雕細琢的小玉兔簡直無法抵抗。

陸景行握住阮瑭的手,親自把戒指戴在她的右手無名指上。

小姑娘的手指白皙修長,光如凝脂的玉戒指分毫不差地卡在上面,有一味甜種精光內蘊的美。

陸景行:“喜歡嗎?”

“特別喜歡!”阮瑭欣賞片刻,又去看他的手。

陸景行抬起自己的左手給他看,無名指上也戴著一枚白玉戒指。不過樣式要樸素的多,沒有鑲鑽,只是簡單的玉環嵌了一圈鉑金,利落又大方。

阮瑭把兩人的手擺在一起,左看右看,愛不釋手。

陸景行:“這是情侶對戒,你要一直戴著,不能摘。”

阮瑭捨不得:“萬一弄髒了怎麼辦?”

“我會找人定期做保養,”陸景行重複道,“你要一直戴著。”

阮瑭這才點了頭,又說:“我很少戴首飾的,估計會有很多人來問。”

陸景行扣住她的手,十指交握:“就是要讓人知道。”

“知道什麼?”

“知道你已經有主了。”

作者有話要說: 老陸:那些個什麼cp樓,來一個給我封一個!

感謝閱讀!

☆、升溫

阮瑭做了一個夢。

夢裡是個盛夏的夜晚,月亮高高地懸在天邊,南風溫熱,耳邊蟬鳴陣陣。

大概只有四五歲的她摔倒在一個荒廢的園子裡,天藍色的紗裙刮出一條口子,右膝蓋磕破了一大塊,正流著血。

肆意生長的灌木叢對她來說簡直遮天蔽日,四周黑漆漆的,一個人都沒有。小阮瑭又疼又怕,抱著小短腿坐在地上嗚嗚地抹眼淚。

遠處有人呼喊:“瑭瑭!”

那是一個少年的聲音,語氣焦急,夾雜著喘息。

阮瑭愣了愣,小小的身體開始劇烈顫抖,終於忍不住哇哇大哭起來:“哥哥!嗚嗚嗚……我在這!哥哥!”

少年聞聲跑來,汗流浹背,面容看不分明:“你怎麼跑這……摔著了?”

“哥哥!”阮瑭撲進少年懷裡,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我疼……嗝,疼……”

少年一手在她背後輕拍,一手托住她的膝彎檢視。

創面有點大,估計會留疤。

“哥哥,”阮瑭用小胖手扶著膝蓋,淚眼婆娑地說,“要吹吹~”

“……”

十一二歲的少年正是青春期,“男子漢意識”全面覺醒,自詡剛強堅毅、頂天立地,“吹吹”這種黏黏糊糊的行為實在不符合一個男人的品格。

“瑭瑭乖,哥哥帶你回家,上了藥就不疼了。”

阮瑭頓時一陣委屈,她願意為哥哥做任何事的,哥哥卻連幫她吹吹都不肯。小丫頭嘴角一撇,豆大的淚珠噼裡啪啦地就往下掉,直砸得人心尖顫。

少年也顧不上什麼男子氣概了,連忙低頭湊過去:“不哭不哭,哥哥吹吹,痛痛飛……”

天上星漢迢迢,地上人兒一雙。

小女孩趴在少年背上,軟綿綿的臉頰緊貼著他汗溼的肩頸:“哥哥,還好你來了,我一個人好怕。”

“別怕,不管你走到哪裡,哥哥都能找到你。”

……

畫面漸漸模糊,那種溫暖又安心的感覺卻依舊鮮明,阮瑭悠悠醒轉,發現自己被陸景行摟在懷裡。

天光大亮,他們在灑了滿床的陽光裡嚴絲合縫地抱在一起,相偎相依,四條長腿在被子下糾纏,難分難解。

“怎麼了?”陸景行溫熱的鼻息打在她前額,嗓音沙啞,帶著還未清醒的睏意。

“沒、沒事,”阮瑭耳根發麻,在他懷裡輕輕扭了扭,“我吵醒你了?”

陸景行自然地鬆開她:“沒,陽光太刺眼。”

阮瑭“哦”了一聲,勻速翻滾到床的另一邊。

空置了一整晚的被褥觸手冰涼,枕間是乾淨的洗衣液清香,聞起來卻好像少了點什麼。阮瑭在被窩裡蹭了兩下,有點後悔,怎麼感覺還是陸景行那邊比較好睡。

陸景行:“幾點了?”

阮瑭摸出手機:“九點半。”

陸景行坐起身醒了醒神,然後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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