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便只能用這種法子。
隔著屏風,容夫人那斷斷續續的痛呼聲,時不時地傳出來。
容釗道:“景寧,你給我娘看看,她這樣病了好幾日,太醫都說不上來是什麼病症,但我娘一直就不舒服。”
雲淺頷首道,“還請夫人將右手遞出來,讓在下給夫人把把脈。”
容釗和屏風後的容夫人,俱是一愣,這薛景寧還會把脈?
容釗笑道:“薛四公子還會看病?”
雲淺道:“世人都說,久病成良醫,我病了那麼久,服下的湯藥比一般人吃的米都多,久而久之,也就會了一些皮毛,但只是皮毛而已。”
只是皮毛那還好。
容釗遲疑了一下,看向屏風,似乎在徵求屏風後,容夫人的意見。
容夫人心裡嘟囔,薛景寧病了那麼久,一個病秧子,已經得了天大的幸運,成了皇帝欽點的狀元,總不能什麼都叫他學會,還會醫術?
但容夫人又不得不防。
容夫人咳了兩聲,道:“我雖痴長薛四公子一倍,但到底男女授受不親,不若薛四公子,隔著屏風望一眼就罷了。”
“既然夫人不同意的話,那就按照夫人說的辦。”雲淺沒真打算給容夫人看病,因為不用猜她都知道,容夫人八成沒病,她能同意讓自己把脈就怪了。
按照容夫人的說法,雲淺走到屏風前,隱約地看了看容夫人的病容,即便隔了一層屏風,雲淺還是能看到,容夫人那一臉厚厚的□□,隨著她的呼吸,甚至還在往下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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