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

還有，宋芳這大早上的怎麼會出現在他家院子裡，身上還全是血，背後好像被人砍了一刀。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白樹周心裡實在是有太多疑問了。

白樹人道：“你別說話，安靜點。”

白樹周：“……”

他立刻閉上了嘴，和大家一樣，安靜的看著顧蒙的動作。

“嗚嗚嗚——”

一道怨念被分離出來，它嘴裡不斷的發出哭叫聲來。也是這時候白樹周才發現，那哭聲，竟然是從這團灰色影子中傳來的。

顧蒙伸手，還欲再動作，她的手腕卻突然被人給抓住了。

小小的手指頭，短短的瘦瘦的，就這麼固執的抓著她的手腕。

她低下頭，看見招娣睜著眼睛看著她，

“怎麼了？”她輕聲問，聲音放得很輕很輕，也很溫柔。

招娣對顧蒙搖了搖頭，她說：“謝謝你，但是不用了，姐姐……”

顧蒙一愣，手上的動作一鬆，那團灰色的嬰兒影子，立刻就撲到了招娣的懷裡。

招娣輕輕摸了摸她，臉上的死氣已經更濃了。

“顧小姐，你怎麼不繼續了？”白母著急的問道。

顧蒙沉默了一下，卻是搖了搖頭，道：“這是這個孩子的選擇。”

選擇？

白母愣愣的看向招娣，看她將那團怨念抱進懷裡，臉上的表情似是解脫，也似是疲憊。

白母忍不住，突然就哭了起來。

……

四周一片安靜，只有白母的哭泣聲在響起。那三道怨念，也沒有發出尖利的哭聲了，它們安靜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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