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趕緊回：【不是不是。】

【我表達失誤，不是那個意思。】

秦衡：【那你什麼意思？】

鬱暖：【陶淵明你知道的吧？】

秦衡：【廢話。】

鬱暖：【那你應該也知道，君子不為五斗米折腰。】

秦衡：【……你今天怎麼了？】

鬱暖：【俗話說，人窮志不窮，生而為人，靠自己努力得來的東西，才是有意義的。】

秦衡：【謝謝，我不窮。】

好吧，確實不窮，可顯然是對現狀不滿意嘛。

鬱暖努了努嘴，繼續：【榮華富貴都是過眼雲煙，過於追求會讓人迷失自我。】

她鼓著腮幫子呼了一口氣，抬起胳膊肘，雙手托腮望著電腦螢幕。

她從來沒覺得自己這麼有文采過。

片刻，對話方塊裡一閃，是那人的回覆：【你們公司系統被黑了？】

【還是，你被盜號了？】

鬱暖：【……】

算了，就當她一片熱心白瞎了。

**

週五下班前，鬱暖去和秦衡商量下週會議的具體事宜。差不多敲定之後，再把檔案拿上去給林總看。

剛要進樓梯間，走廊裡兩個安信證券的員工在竊竊私語，提到一個熟悉的名字，她不自覺停住腳步。

“第一專案部的那個秦衡你知道吧？”

“哦，知道啊，對面工區的，見過幾次。不是聽說他有後臺嗎？”

“什麼後臺啊，珊珊在孫總電腦上偷偷看過他檔案了，哪有什麼裙帶關係，父母親戚聯絡人全都是空白，還有，學歷也只到本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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