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此刻殘存的酒液,還是上一次所呈的清澈水光,都不過是最為普通的梨花釀,趕個早去街市上也不過是三文錢一大壺。
阿笙又不是個傻子,怎麼可能同樣的夢做過這麼多次,還毫無防備地前來赴宴呢?
兩盞酒,兩個選擇,是花錦沒有必要的不忍之心,也是她在夢境中窺得的一線生機。
想殺她的人,或許從來都不是公子,只不過是命中的玄機在撥弄硃紅色的棉線,噩夢從來都是他人贈予。
就算不是花錦遞來的這兩杯酒,也總會有別人,所以還不如阿笙自己來選擇,起碼還可以從這微憫之情中找得出解脫之法。
果不其然,是兩盞酒。
或者說,從阿笙今日第一眼見到這兩盞酒時,結局就已經定下。
其實一早就隱隱看出些端倪,花錦最近一段時間的晝伏夜出,愈發的沉默寡言和指腕上環繞的名貴飾物。
倒不是說花錦隱藏得不好,只是阿笙實在是太過於瞭解雙桃,而縱然花錦比她的姊姊謹慎得多,但是姐妹兩個想隱藏些什麼時候的欲言又止,實在是一模一樣。
躲不過去的。
從第一晚的夢魘裡,被長劍穿心而過的時候,再到後來毒酒封喉的日日夜夜,亦或是蠱蟲啃噬過心脈的微癢,唇瓣染出的鮮血和臟腑模糊的痛楚,都在這一碗晃盪的酒液麵前變得鮮明起來。
也沒有必要躲。
就如花錦所說,不管中間的緣由糾葛是什麼,阿笙到底是親手推雙桃下深淵的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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