駁一片，叫顧二頗有點不是滋味來，便將人給抱起來，扯過僧袍，堪堪擋住兩個人的身子。

這邊顧三也醒來了，他側身躺著，目光瞧向被兄長抱在懷裡的侄女，瞧她那模樣到是一副可憐樣兒，昨晚胡天胡地了一夜，這大清早地，他就算是再有精神也不會跟個禽獸似的不叫她歇一會兒了。

可憐個顧圓，渾身上下都疼，疼得她直哆嗦，瞧著個棍狀物都哆嗦，這是叫他們兄弟倆給嚇的，——人泡在溫泉裡，到也舒適，還能將她的疲累都泡走，她就這麼懶懶地趴著，身邊連個伺候的丫鬟都沒有，偏她是個自小被伺候大的，哪裡會有自己親自動過手？

裸著個身子，她可憐巴巴地。

顧二沒伺候過人，也就伺候過她，將她給拉入硬梆梆的懷裡，把個溫泉水往她身上慢慢地潑灑，雙手往她身上抹，——別看他這麼個健壯的人，這真伺候她起來，還真是輕手輕腳，就算是再重處，也不過是叫她略略皺了眉頭。

洗澡是個細緻活，一個男人伺候女人洗澡，這是折磨。

顧二沒敢再看她胸前，一看她胸前，他曉得自己忍不住，到底不是個禽獸，還曉得要叫她歇歇，——從纖細的脖頸間往下，高聳的雙峰，平坦的小腹，再往下就是被他長徹底疼愛過的嬌嫩處，將她的腿兒掰開。

這會兒，顧圓也不跟他鬧了，就順著他的手，把腿兒開啟。

這麼一開啟，才叫顧二驚了臉，那處又紅又腫，跟個被蜜蜂蟄過一樣，連外面的大花瓣兒都幾乎闔不攏了，——他手指頭往上輕輕一碰，就感覺她身子的顫抖，分明是怕的，是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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