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瞥他一眼,“你說你們關係都這麼鐵了,萬一……萬一你是因為不爽她過來找臨故淵,故意說的氣話,同她床頭吵架床尾和呢?我哪敢吱聲啊,你說是吧?”
總之她是沒那麼好的待遇,可以一句話指哪兒讓臨殷打哪兒。頂多能一句話,能臨殷親自殺了她罷了。
這樣的對比都不能證明關係鐵的話,什麼可以證明?
臨殷像看智障一樣看著她,
抿了抿唇,似是想說什麼,又覺得沒有必要。
放下茶盞,用兩個字終止了這個話題:“蠢魚。”
池魚:……
屋外,秦年年獨自一個人待著,靜立三分鐘演示掙扎與受傷無人理會。
腦子裡理著到底是哪裡出了差錯,為何前後兩次臨殷對她的態度有著天壤之別。心念一動,從懷裡摸出一塊玉佩來。
眸光明滅閃爍,難不成是因為這塊玉佩?
她曾經確實這麼想過,以為是玉佩賜給她的機緣。為此還特地去查了玉佩的來歷,結果這確實只是池魚掉落的一塊普通玉佩罷了,沒有什麼特殊的含義。
且她依稀記得,無論是幽州那一次還是這一次,臨殷認出她似乎特地地看了一眼她的脖頸以下……
秦年年摸上自個的鎖骨,微微敞開的衣領之下,露出一小截花瓣形狀的胎記。
……
池魚趴在門邊,看到秦年年失魂落魄地走了。
她算盤打得飛起,想要腳踏兩條船,結果被撞破當場翻車,心情有所波動是應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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