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然知道所謂的“一直”是從何時開始，畢竟，16歲就爬主管教練的床這事，縱觀國球隊歷史，也只有江珂一個人幹過。

他和江珂被稱為當代國球雙璧，金童玉侍。其實個性卻很不一樣。江珂看著桀驁不馴，其實特別天真。龍暉正相反，看起來乖巧認真，其實彆扭脾氣大，切開來一片黑。

龍暉當即逼問，“他和你怎麼說的？”

江珂一臉懵逼的“啊？”了一聲。

龍暉只覺得心累，“他怎麼打算的啊，是回去以後辦手續麼？下一步怎麼辦？你是退役，還是他升走……還有個事，他怎麼突然要你了？不是一直說，師父睡徒弟最低階？”

江珂咬嘴裡的塑膠管兒。

“——嚴格意義上，他不算我師父。我之前在省隊的時候就跟柴教練了，我應該是他小師弟。”

他這避重就輕的滿嘴跑火車，被龍暉瞪了他一眼，終於說實話了。

“這些都還沒談到。”

“那你們一晚上再加一早晨都乾的什麼？”龍暉問完就後悔了，見江珂桃花眼一眯，看著就笑起來了，趕緊抬手。“停，我不想知道細節。”

下飛機前，領隊提前打招呼，今天來接機的除了媒體，還有不少粉絲。

結果他們走到出站口，卻只見一條警戒線，粉絲們都被圍在外頭。

一個身形俊朗的軍裝男子走到古亮身邊，和他說了句話，古亮就微微點頭，跟著他們走了。

江珂落在後頭，沒明白怎麼回事，緊跟了幾句問領隊，領隊低聲答道，“是大統領。今兒正是他的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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