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司很少過來，他帶著杜司到後堂，裡面是大家平時暫時休息的地方。

“外面？”杜司被拉進來有些擔心他的工作，“不用看了嗎？”

“沒事，我看見棗子哥回來了。”就在杜司身後進來的，“我就頂一下，棗子哥出去一會有事。”

“我來看看你。”杜司趕緊拉住想要去倒茶的吳萌，“坐會吧，待會又不能偷懶了怎麼辦？”

“我在這挺好的，師父有時候也讓我給人診脈了。”雖然都是一些普通的病症，但是這也是他邁出的第一步了。

杜司看著他說起出診的事的時候，整個人看著像是充滿了活力，再沒有一點初次來到村裡的陰鬱了，他十分欣慰地摸了摸吳萌的頭。

吳萌也什麼乖巧地任摸。

手掌觸上柔軟髮絲的時候突然停頓了下來，這氛圍怎麼有點奇怪？怎麼有種老父親養崽成功的驕傲？杜司看著面前乖巧靜坐的吳萌，手還是順著摸了下去。

算了，老父親就老父親吧，仔細想想，除了不老父親的親親，他跟養崽好像也沒有什麼區別，就這樣吧。

“萌萌很厲害了，聽說跟你一起的學徒沒留下來幾個呢？”杜司進出這裡也不少了，總能聽到些訊息，畢竟不是什麼大事，也不會有人禁止談論這些個。

吳萌點點頭，一副惋惜的模樣，“是啊，很可惜的，只是師父太嚴厲的。”當然，也有那些人的問題，吳萌在心裡小小地為自己師父找藉口，畢竟他那麼笨的都聽得懂師父說的東西，那些人進來之前就懂得那麼多的怎麼可能聽不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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