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不知道。

即便對自己的業務能力和談判技巧有十足的自信，但是一切都是在理智佔了上風的前提下。

他自己都不清楚，如果對上秦慕風，他會不會，由於個人情感，被殺的潰不成軍，片甲不留。

譚曜皺了皺眉頭，“總之你得做好準備，秦慕風是業界有名的油條，最擅長往對方身上堆活兒。雖然說咱們什麼任務都能完成，但是活幹的越多，出錯的機率就越大，擔責的風險就越高。這道理咱們懂，對方自然也明白。所以，週五那天，你就給我咬死了，多餘的活咱一點兒不幹。”

交代完這個，譚曜就被一個電話打斷，急匆匆地走人了。

戚安走進辦公室，將辦公室的門關上，走到辦公桌前坐下，一個人輕輕按著太陽穴的位置，看著面前的一堆資料，耳邊卻迴圈著秦慕風在酒吧門口問他的那句……

【下次，再一起喝酒？】

他想知道，這是秦慕風真誠的邀請，還是僅僅一句禮貌性的寒暄。

想到後一種可能性，他心裡一沉，像被小針扎過一樣，“呲”的一疼。

放在桌上的手機，伴隨著一聲短促的震動，忽然亮起來螢幕。

秦慕風發來的微信訊息出現在螢幕上方，戚安看了一眼，是一條語音。

點開，秦慕風慵懶卻溫和的嗓音傳了出來：

【到單位了嗎，老同學？】

戚安心裡回溫，打字回覆：

【到了，你呢？】

很快，那邊就有了回覆，仍舊是一段語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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