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從裡面拉開。

月色下，一道頎長的身影從門內走出來，左手牽著一隻捷克狼犬，體型壯碩，眼睛犀利泛著兇惡的光。

右手拿著一把滴血的尖刀。

清冷月色灑在一人一狗身上，將斑駁地面上的兩道影子拉長。

寂靜夜風裡，又一人從屋內出來，一開口就嘈意滿滿：“woc，鬱少，我感覺這兩天跟著你，彷彿渡了個劫。”

鬱淵不以為意地勾勾嘴角，徑自抬腳往前走。

韓牧回頭瞥了眼屋內，然後跟上，問道：“那人沒事吧？”

鬱淵嘴角勾起一道不屑的弧度。

月色灑滿全身，把他好看的五官襯托得愈加乾淨柔和，而眼裡卻毫無感情：“給他留了條命。”

“我去，死不了就行。”韓牧舒了一口氣，忍不住繼續吐槽，“你特麼下手也真夠狠的。”

鬱淵笑笑，表情波瀾不驚：“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對於背叛我的人，這次下手應該不算重。”

他把玩著手裡的尖刀，語氣淡然：“畢竟，他也算做過貢獻。”

“也是。”韓牧無奈聳肩，唏噓不已，“誰知道這人關鍵關頭突然倒戈，差點壞了你的計劃，幸好及時發現，將計就計，要不然你可能就要被鬱深擺一道了。”

鬱淵不屑冷笑：“鬱深倒是聰明瞭不少，不過不出一週，他那邊業務就會全面暴.雷。”

韓牧嘖嘖感嘆：“有你這樣的弟弟，他也真夠倒黴的。”

鬱淵：“……”

意味深長的視線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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