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呢？”

言冷雪想想人家的神仙男朋友送的飛機、股票、大克拉粉鑽和天涼王破，又默默的發過去一排檸檬。

酸完之後她才說：“那你到底是在糾結什麼？”

“他對我太好了，”姚蜜說：“我沒什麼能幫上他的，就覺得挺對不住他的，我覺得一段健康的感情不能這樣，要有來有往才行。”

言冷雪：“……”

言冷雪又發過去一排檸檬。

她說：“姐妹，我看明白了，你就是在欺負我既沒有錢也沒有男人對吧？”

姚蜜扶額：“真不是。”

該怎麼說呢。

身在其中的男女都能察覺到彼此之間的曖昧和粉紅泡泡，但要說是真正的愛人，又好像欠缺了了解，那層關係也只是流於表面。

睏意上湧，她打個哈欠，面對著發亮的手機螢幕看了好一會兒，才遲疑著發過去一條：“我覺得這一切太飄了，就像是水中花鏡中月，我怕自己抓不住，也留不住。”

言冷雪身處在那個圈子裡，或多或少是也能理解一些，畢竟那兩個人年歲和身份差的太大，未來的不確定性也太大了。

大佬七十歲了，可姚蜜才二十來歲，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誰知道會怎麼發展？

她也是個熱心腸，看姚蜜一點也不隱瞞她，就悶頭開始打長篇出主意。

姚蜜看手機框上邊一直在顯示正在輸入，等了會兒卻什麼都沒收到，她困得不行，揉了揉眼睛，又伸手到床頭櫃上邊去摸水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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