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什麼時候來考據一下？”

……

因他這個舉動，溫以凡沒法認真翻相簿，耽擱了不少時間。最後只草率地把裡邊的桑延都找到，匆匆地看了幾眼，之後就被他催著回去睡個回籠覺。

回到房間，溫以凡換了身衣服，拿著桑延送的那支錄音筆躺到床上。她莫名有點緊張，過了好一會兒才找到裡頭的新錄音，點開來聽。

桑延的聲音從裡頭傳來。

他的聲線偏冷，說話時尾音總不自覺上揚，帶著特有的味道。

“溫霜降，工作注意安全。你物件叫你平安回家。”

“……”

溫以凡愣了下，又點開聽了好幾遍。

注意安全。

平安回家。

溫以凡心臟停了半拍，下意識摸了摸自己耳後的位置，想起了之前在北榆受的那個傷。

已經過了好一段時間了，傷口早就已經痊癒，此時連疤都沒有留下。但桑延似乎總想著這事情，每次她半夜外出加班，只要他在家，他似乎都會醒著等她回來。

溫以凡有些失神。

過了好一陣，才小心翼翼地把錄音筆放回盒子裡。

溫以凡躺到床上醞釀。但精神太久，她這會兒也有點睡不太著了。

腦子裡不斷浮現起，畢業相簿上桑延的模樣。

比高中的時候成熟了些；

又比現在的模樣青澀了不少。

是她從沒見過，也從未參與過的一個階段。

溫以凡盯著天花板，神色怔怔地。

在這一瞬間。

溫以凡非常清晰地感受到，從前浮現過無數次，卻從未捕捉到的一種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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