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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姐，”突然，花霽月急了，緊緊抓著秦陌，似乎在用最後一點力氣，垂死掙扎，“這個……這個你幫我給我哥，麻煩你。”一隻染了鮮紅的手顫巍巍的從懷裡的拿出一封信。

“我會的，我會幫你給他的，你放心。”秦陌趕緊接住，信封上都染上了幾指鮮紅，十分奪目。

也就更刺激著秦陌的眼睛。

“小霽……”秦陌再次閉上眼。

“姐姐……”花霽月也閉上了眼，他太累了，一點力氣都沒有了，手和身體都垂下去了，要不是靠秦陌跪坐在地上扶環著他，他早就倒下去了，聲音更小了，幾乎聽不見，“若是有地獄，那我會替我哥下的，他太苦了，這輩子為了母妃，為了我……就是沒為過自己……”

“拜託你了……”花霽月聲音更是聽不見了，還要秦陌將耳朵努力湊近，才隱隱聽的清楚，“姐姐，我……我哥就拜……拜託給你了……謝謝你姐姐……對不起姐、姐姐……對不……起。”

說到這，花霽月斷了氣，整個人塌了下去，就跟他真的替他哥下了地獄一樣。

“小霽！小霽！”秦陌放聲痛哭，抱著斷了氣的花霽月直搖晃。他一直都說他哥苦，但在她看來，他才是最苦的。

從來沒做過什麼，卻承受著一切。

看著花霽月雖然斷氣了，嘴角卻帶著笑，放心又安心的樣子，秦陌再次閉上眼。

解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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