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秦遠說“我跟你媽媽是不同……時代的人,我只能做到這樣了。但是,你做你自己就好,你怎麼樣我都喜歡。”
許菱雙心裡一暖,她靠在秦遠的肩頭,眼眶又忍不住熱了起來。
“你這麼好,會把我慣壞的。”許菱雙很小聲的嘀咕道。
秦遠耳朵尖,倒是聽的清清楚楚,他笑著親了她一口,然後說“慣壞了才好呢,這樣你以後就只能依賴我一個人,咱們倆到七老八十了,我還慣著你,你就跑不了啦。”
“結婚這麼神聖的事情,我才不會跑呢。”
秦遠又親親她的額角,笑著說“我就是有點兒擔心嘛,你這麼美,人又這麼好,我怕將來你會遇到比我更好的人。”
“我有什麼好的?在村裡說了四年物件都沒找到。”許菱雙笑著說“我覺得這裡跟我們基地很像的,弱小的人長得再好看也沒有出路。”
“在鄉下,應該是這樣的。可是有一天,我們不住鄉下了,情況就不一樣了。”
“不住鄉下?什麼意思?”
“按照你說的歷史程序,再過幾年就會不一樣了。到時候,我們可能就不會在鄉下待著了。”秦遠說“我想過了,總有一天我們要離開這裡的。”
“那也不要緊,反正我只喜歡你。”許菱雙說“難道你不是一樣嗎?如果離開這裡,你見到比我更好看的人,你就會變心了?”
“那肯定不會。”
“所以,你下次再說這種話,我就要教訓你了。”許菱雙故意粗聲粗氣的說道。
秦遠眼睛一亮,“你要怎
麼教訓我?如果是在臥室的話,怎麼教訓都隨你。”
許菱雙一扭頭翻個身,不想理他了。
作者有話要說秦遠媳婦兒永遠排第一!
正文 第22章
第22章
秦遠沒羞沒臊的膩上去,“我說著玩的,媳婦兒你別生氣。”
自打登記領了結婚證書,秦遠就特別喜歡“媳婦兒”這個詞兒,每一次喊起來都覺得特別美。
許菱雙回過頭,在他的下巴上咬了一口,咬完才有些嫌棄的說道“有鬍渣……”
“哈哈哈哈……”秦遠笑的不能自已,見許菱雙不高興的瞪著自己,這才趕緊揉揉她的小臉蛋,然後討好的說道“等我明天早上颳了鬍子再給你咬。”
“不稀罕啦。”許菱雙往他懷裡一鑽,“我真的累了,要睡覺。”
“睡吧。”秦遠輕吻她的發頂,“我們一起睡。”
這一夜,許菱雙再次做了一個特別美妙的夢,夢裡她跟秦遠都已經白了頭髮,但倆人還是一直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正式結婚後,兩個人過上了一段沒羞沒臊的幸福生活。
每天都是下了班就趕緊回家吃飯,吃完飯就回臥室研究新姿勢。
許菱雙雖然身體弱,但柔韌性特別好,什麼古古怪怪的姿勢都能適應。
秦遠就別提了,他的身體素質好到令人髮指,也不知道以前接受過什麼樣的訓練。
就是天氣越來越冷了,哪怕屋裡擺著烤火盆,也漸漸只能在被窩裡進行最簡單的那幾套了。
不過兩個人的感情正是蜜裡調油的時期,就算只是單純的抱在一起也會很高興。
許菱雙被這種幸福小日子滋養的越來越好看了,整張小臉白裡透紅,又因為心情好所以總是笑,現在村裡人都說她嫁對了人。
很快,又到了一個禮拜六的下午,許菱雙跟沈嫻改完作業,一起揹著包下班。
“今天真冷,風這麼大,耳朵都快凍木了。”沈嫻用一條紅圍巾結結實實的包住了半張臉,但還是被呼嘯而過的北風吹的渾身直抖。
“早上出門的時候,三婆說恐怕會下雪呢。明天休息,我打算一整天都窩在屋裡烤火。”許菱雙這種水系異能是怕冷不怕熱,這種天氣下她連話說話都有些哆嗦,好在身上穿的特別厚,也戴了毛線帽跟圍巾,勉強可以哆哆嗦嗦的往家走。
“公社分的木炭太少了,好在我愛人託關係從縣城多買了一擔木炭。你比我還怕冷,讓秦隊長也去縣城找找關係多買一些啊。木炭燒起來比柴火強些,沒那麼大的煙氣。”沈嫻說“你這麼白淨的小臉蛋,要是被燻黑了,多可惜啊。”
許菱雙說“上週他就買了兩筐木炭回來了,不過我怕後面不夠用,暫時還是柴火燒的多。”
兩個人走到公社的大路上,很多村民正在這裡修路。
天氣特別冷以後,地裡已經沒有活可以幹了,這個時候一般就是公社修路、修橋、修公共設施的時候了。
他們小學的屋頂上週就被集體翻修了一遍,後面下雪也不怕了。
修路修橋是重體力活,所以給的工分比種地多,沒有人願意錯過。
一眼看過去,參與修路的大多數都是男同志,但也有少數身體好的女同志也混在裡面,做些幫工的活兒。
沈嫻看著那邊,低聲說“幸好咱們多讀了一些書,能在小學做老師。看看那邊,女的幹這麼重的活,以後會累出一身病的。那邊還有個年輕姑娘呢,挑這麼重的擔子,要是腰壞了,會生不出孩子的。”
許菱雙抬眼朝那邊看過去,一看就愣住了——姚翠花跟許香萍也在修路的人群中,她們倆一起挑著一擔很沉很沉的石子,腳步不穩的走在人群中。
許香萍穿著一件綴滿補丁的薄襖子,那張年輕好看的臉在寒風中吹的通紅,她咬著牙喘著粗氣,跟姚翠花一樣好像下一刻就會摔倒似的。
“沈老師,我要過去一下,你先回家吧。”許菱雙說完就朝修路的那邊走過去了。
“許老師?”沈嫻有些驚訝,但還是立刻跟了上去。
許菱雙走過去的時候,許香萍跟姚翠花剛好把那一擔石子挑到了目的地,兩個人發出扯風箱一樣的喘氣聲,坐在地上都不太想動了。
“那邊還有,繼續挑,石子不夠用呢。”一個正在幹活的中年男人大聲吼道。
姚翠花勉力站了起來,許香萍還坐著不想動,姚翠花說“香萍,不能歇了,越歇越不想動。”
許香萍不說話,手撐著地面想要勉強爬起來。
“媽。”許菱雙穿過人群走到她們的面前,她說“你們怎麼來做這個活了?”
姚翠花一轉頭看見大女兒,便笑著說“這個工分高,我跟香萍幹一天,算兩個男人的滿工分呢。”
“那爸呢?爸怎麼沒來幹這個?”許菱雙到處看了看,確實沒看到許大海。
許香萍說“奶奶說爸以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