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的。”
男人身體一僵。
簡晚終於找回自己的聲音,很輕地道,“因為我從來沒跟你結過婚,沈淵。”
沒有人騙他,世界也沒有瘋。
他一下子沒了聲。
周圍安靜得只剩鼓譟的風聲,有落葉啪地拍在沈淵臉上,像一個耳光。
簡晚不敢動,她感覺到他的唇在她臉邊輕顫。
“不可能。”
沈淵一開始聲音也很輕,後面重複的時候咬字一句比一句重。
不可能,不可能——他緩緩重複了三遍。
簡晚一陣天旋地轉,整個人就被抵在光滑的大石上,兩腿被男人大腿頂開擠入中間。
“那天我們就在這做愛,像現在這樣,你勾著我的腰,讓我用力。”
沈淵把簡晚的腿強勾在自己身上,伸手要脫她衣釦,簡晚不敢置信他要用強,兩腿不配合地蹬,手抓著他褲子要掏裡面的手機,他索性放棄讓她勾腰,將她的手強硬摁在兜內。
內部薄薄的布料緊貼大腿,她的手指碰到男人已經勃起的性器,燙得灼人。
他施了力,讓她握他欲根。
“沈淵,沈淵,你瘋了!”
沈淵轉而親上她聲帶,用牙尖廝磨,似是不想再聽到她吐出刺他心窩的話,聲音沙啞瘋狂又格外堅定,“容容,我才是你丈夫,你早就答應嫁給我了。”
她是他妻子,天生一對。
“我們結婚了,早就結婚了。”
他咬她聲帶,語調很重,像要刻入她喉嚨。
簡晚本來掙扎得厲害,聽到這慢慢愣住了,整個人像沒了電的娃娃。
一直以來,她好像真的錯了。
他……並不是在演戲,而是真的認為她是他妻子。
男人心有靈犀般察覺她態度有所轉變,似乎也開始冷靜下來,直起身靜靜看著她。
四目相對,沈淵逆著星光,五官陷入陰影,眼底像宇宙無聲吞噬一切的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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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感謝你們珍貴的 OO 飛吻mua~多多益善哈哈
肉肉快吃上了,但不是這頓(捶足頓胸中)
我一定要開車開車開一籃子車(咣咣撞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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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外射 微H
“沈淵,手疼。”
簡晚看氣氛緩和下來,試著轉了轉被禁錮在褲兜裡的手腕,聲音很輕。
她並非故意把聲音放軟,是真的手疼。
可聽在沈淵耳裡又是另一層意思,他鬆了力道,將她失力的手指送到唇邊親吻,五個指關節挨個吮,最後落在她綿軟的掌心。她以前就特別喜歡他親這裡,他埋在她掌心像個大型寵物,連發絲都變得乖巧,優雅迷人又可愛,她恨不得抱在懷裡永遠收藏。
沈淵顯然也記得她G點,在她手心不斷流連。
靠在石頭上的女人很快亂了呼吸,眼角染上媚意,烏黑的眼眸映著夜空星辰分外勾人。
男人開始一路沿著她胳膊肘往上吻,單手解開她外衫紐扣,吮吸她圓潤的肩頭。
簡晚已經被剛剛的認知衝擊得失去抵抗,滿腦子想著他為什麼會變成如今這樣,為什麼把她認作他妻子,是她當年的傷害導致他患上精神疾病的嗎,越想越是千瘡百孔,連捻住一根髮絲都沒了力氣。
所以當沈淵摩挲她的臉親下來時,她暈頭轉向沒有掙扎。
用力又綿長的吻,他的吮吸讓兩人唇間嚴絲合縫,簡晚嚐到混了他氣息的酒味,感覺自己唇面酥酥麻麻要被他吸進肚子裡,卻又沒有,男人軟熱的舌頭裡外來回地舔,像舔舐傷口懇求迴應的小獸,她突然心裡大疼,在他舌尖輕輕一吮,說不清是療他還是療自己。
這些天來她第一次主動迴應。
男人愣了愣,呼吸在夜色中變得急促。
不稍片刻,他捲走她唇內所有津液,慾望與情愫如烈火般朝她襲來,他親完了唇就親臉,密密麻麻像雨點烙下,她的臉好燙,不知是他親紅的還是她羞紅的。
沈淵吻到她耳朵,低啞的熱氣往她耳裡撲,“勾住我的腰。”
簡晚一時沒反應過來。
他繼續道,“勾住好不好?我好冷。”
他似乎真的有些冷,身體都在微微發抖,她眼下對他心軟得一塌糊塗,一時鬼迷心竅纏上去,等到腳勾緊了才發現他不知何時已拉開褲鏈,勃起的性器赤裸裸抵在她腿心。
“沈淵,不行!”
而他已經按住她大腿,靠在她耳邊呢喃,“容容,讓我插插你。”
“不可以!”
男人呼吸實在太熱,她捧住他的臉想推開,驚覺他體溫高得嚇人。
沈淵已經對著她腿心開始抽送,嘴上說要插她,卻像完全忘記要撥開她內褲,就往她三角區薄薄的布料懟。
“容容,你好軟。”
這在簡晚看來是燒得神志不清了,推著他讓他馬上停下。
萬萬沒想到這男人即便發了燒力氣依舊大得嚇人,紋絲不動就往她內褲肏。
其實她不知道是自己的私處肉感十足又嬌嫩多汁,就算隔著內褲也能爽得讓人頭皮發麻。
碩大的龜頭擦過她陰阜,頂到她軟軟的肚皮。
簡晚敏感得不行,瞬間像被電了一下,身體又軟了。
沈淵高大的身軀完全把她壓在石頭,一邊親吻她髮絲,一邊用性感的臀腰有規律抽送。
粗長的陰莖就在她小腹來回摩擦,兩個鼓漲的精囊沉沉拍打她穴口。
好像比七年前更大跟成熟,也不知儲蓄了多少精液,連她腿根都一併被兩個囊袋碾打。
簡晚面板嫩,私處更嫩,根本受不了這樣持續的肉體撞擊,很快私處從布料釋放更多甜膩的熱氣,唇色媚得不可方物。
要高潮了。
她急急呼吸,大腦一片空白,剋制不住抱緊身上的男人。
腿根到腿心一陣痙攣,瞬間湧出一股熱流,緞面底褲洇出一片深色。
可是沈淵還沒完,撞擊聲更大。
簡晚暈乎乎聽著身下一記又一記的啪啪聲,一度懷疑內褲是不是已經被掀了去,他的精囊好大好熱,像直接烙在她私處上。她被撞得接二連三高潮,內褲溼了個透,他終於有了射意,單手扣著她的腰前後快速抽送,灼熱的大龜頭像要在她小腹燒出一個印來。
“唔——嗯——”
沈淵緊緊壓著她,精囊收縮幾下,龜頭彈跳一股一股噴射出奶白色濃漿。
她的肚臍眼被射滿了,那些漿體便下滑流入內褲。
“容容,再來一次……”
沈淵最後一個字音還沒念完,就趴在她身上昏睡過去。
簡晚摸他額頭,燒得比剛才更燙,心裡又急又怒,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