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喪著臉問：“小聰和你爸媽知道嗎？ ”

閔羨搖搖頭笑道：“不知道，也不能知道。”

氣氛有些沉重，滿桌的飯菜飄香，何成卻沒了食慾，“蕭巍呢？ ”

閔羨笑容一頓，垂了垂眼眸，眼睫微顫，“阿成，別告訴他。這件事，幫我保密 還有，你也別擔心， 萬一國外有適合的心臟呢？阿寇你能不能答應我，如果沒有的話，到時候麻煩你照顧小聰，幫我把遺體捐給醫 院。”

怎麼能不擔心，怎麼能不傷心，這一去，就是天人兩隔。

“我答應你。”何成滿臉無力，朋友出了這種事，卻幫不上什麼忙，他抿抿唇：“什麼時候走？ ”

“後天。”

“我陪你去。”

翌日，黎瀨淵難得沒有早起，陪著何或一覺睡到天亮。

“黎哥哥，我得出趟國。”何成揉著眼睛，嗓音軟軟糯糯的。

黎淑淵正在給他擠牙膏，聞言眸光一閃，等待何或下文。

“阿羨要帶小聰去國外換心，他沒告訴父母，我想陪著去。還有，這事兒你別告訴蕭蔚然。”何成在後面 摟著何殘的腰，臉蹭他的背。

黎瀬淵思忖一會，“今晚回趟家，咱們一起去。”

夜幕降臨，潑墨的黑，城市霓虹開始閃爍。

何或再一次去了黎家，以兒媳婦的身份。

礙於這次身份不同，何或買了重禮，穿了身正式西裝，像是第一次去黎家似的，神色緊張。

別墅門口。

“你說我這麼穿是不是不太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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