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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學堂有備而來,當場就在重山書院門口擺開桌案,鋪上文房四寶。
紀小朵隨手拿了支筆,在指間轉了個筆花,挑起眉,“我看了宋才子的‘新作’,算你聰明,沒抄‘遠水生光,遙山聳翠’,不然你可能真的連個詞牌都找不到。至於‘黃菊鮮鮮帶露濃’句,你是不是覺得是首七言?錯了,是首《鷓鴣天》。難得這麼多人捧場,在出新題之前,我就先給你把原版寫完整了吧。”
她身姿纖弱,聲音也輕輕柔柔,但這樣的動作,卻透著一種說不出的瀟灑之意。
從容大氣。
宋盈君心頭不由一緊。
詩是不是他寫的,他自己當然一清二楚。
聽紀小朵說不是詩,是詞,他就隱隱覺得不妙。
紀小朵那邊已經直接開始揮毫書寫。
她的書法算不上頂好,但是畫符畫多了,行筆之間,自有一種行雲流水的靈動,亦令人忍不住要拍案叫絕。
鷓鴣天
黃菊鮮鮮帶露濃。小園開遍度香風。自篘玉醞酬秋色,旋洗霜須對晚叢。香在手,莫匆匆。尋芳今夜有人同。黃金委地新收得,莫道山翁到底窮。
她一寫完,旁邊就有呂校長早安排好的人大聲念出來。
重山書院的人臉色便有些不太好。
大家都是文人,一聽就知好壞。
其實,若真是重新命題作詩,還可以說是紀小朵事先讓人代筆作好背下來的。這種把詩改成詞,還意境相通渾然天成,反而更難……除非這原本的確就是一整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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