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爺爺要是不好的話，奶奶不會常常叨嘮著他吧。”

“……我什麼時候‘常常’叨嘮著他？”

“上次我來玩的時候，奶奶你指著花園的盆栽說，那是爺爺生前種的，你天天給盆栽淋水，還說你作畫的顏料是爺爺送的，你沒用，一直放著，現在幹了，不能用，你也不捨得扔掉。”

“誰說我不捨得扔？”這丫頭，居然這麼好記性。

“天天拿抹布擦擦，盯著它看好幾回，這不是不捨得扔掉，那又是什麼意思？”

“呃……。”

“奶奶不用不好意思，我知道你很愛爺爺的，你們以前拍的照片仍然儲存很好，還有爺爺用過的菸斗，寫過的大字貼，都鎖在書房的櫃子裡，還有還有……。”

“停，我在說你們，不是說老頭子和我。”氣死她了，這丫頭太會跑題了有木有。

那時候見她個性迷糊傻呆，以為她不長腦子，隨隨便便說些舊事，想不到她全記得，不旦止記住了，還舉一反三扯後腳。

白老太掙扎著要坐起來，白楊見狀，連忙跨上幾大步扶她一把。

毛奈兒屁顫顫地拿水杯，殷勤地送上前：“奶奶別激動，來，喝點水吧。”

白老太接過來，這回將整杯溫水喝光，才順了順胸口那股氣。

看來奶奶已經恢復精神，白楊見狀，不禁輕笑而出。

惹得奶奶狠狠地瞪眼他：“很好笑嗎？”

“奶奶，我跟毛毛是真心相愛的，你別太多了。”說著他拍拍毛奈兒的腦袋，笑著問他家小女人：“乖，告訴奶奶一個好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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