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與不快，立刻開口解釋：“夫人只是詢問屬下主人這三年來過得怎麼樣。”

她會主動問起他？

手中的動作頓住，心中那份奢望再一次升騰，壓住那份悸動，穆城合上檔案，抬手揉了揉額角。

看到穆城的動作，知道他心下煩悶什麼，尚蕘輕嘆一聲，“夫人她性格溫柔，內心總是柔軟，或許因為倫理無法接受這份關係，但您是她的親生兒子，夫人總會原諒您的，您該對夫人好些，屬下想，如果你真的愛夫人，您該忘了過往，忘記身為兒子得到的不公，像個普通男人一樣疼惜愛護夫人，夫人會有一日，會有一日對您動心的。”

會嗎？他已經讓她那樣恨了，她真的會對他動心嗎？

心裡抗拒這壓制不住地希望，可又抵不過這希望所帶來的美好。

夜裡相擁而眠，穆城伸手撫摸上那乳房，俯身要去親吻那白皙的脖頸時，虞晚歌微微別開頭，“你一直怨著我？”

動作頓住，穆城垂下眼簾，“嗯。”

幼時怨她對他的狠，少時怨她對他不夠專一的疼愛，再後來怨她讓他愛上她。

雖然是自己的計策，可聽到這一聲輕‘嗯’虞晚歌眼眸微紅，她已經盡力彌補了還不夠嗎？為什麼要做這樣的事，為什麼要做這樣讓所有人痛苦的事！

心裡責問吶喊，卻不敢露出半分憤怒，虞晚歌憐惜的抬手覆上穆城的臉，眼含歉意，“對不起。”

不再多言，穆城猛地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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