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身後的牆壁上，然後，向璃聽到低泣。

顧恆一個軍人，鐵骨錚錚男子漢，從小到大被他父親嚴厲教育，哭這種事，在他們家的字典裡是沒有的。可他會為了向璃哭。

向璃心口窒息，有一種自己快要死了的錯覺。

紅著眼眶看了顧恆很久，突然冷冷一笑，“幹什麼呀顧恆？”

顧恆對上那雙冷漠的眼睛，抬手捏住她的下顎，“向璃，你怎麼能這麼淡然？嗯，你告訴我你怎麼做到的？”

向璃笑呵呵的，也不推開他：“我哪裡淡然了，我一點都不淡然好嗎，我嫁給你堂哥不知道多開心，不知道多少女人羨慕我呢。”

“你放屁！”

“你閉嘴！”

向璃呼了口氣，“你是不是在部隊憋太久了？還是你那個未婚妻滿足不了你？想要的話我可以。”

顧恆咬牙切齒看著她：“向璃！”

向璃沒在怕的：“幹嘛啊，別拿那張正經的不近女色的臉對著我，我又不是不知道你們部隊的軍痞子有多想操女人，你自己以前還跟我說他們去嫖呢！”

“在你心裡我就如此不堪？”

“蛇鼠一窩，沒什麼兩樣。”

向璃伶牙俐齒這點倒是沒改，顧恆緊緊盯了她許久，鬆了手。

向璃下巴都被捏痛了，還不忘挖苦他，“你是不是想幹我，想幹就快點，完了我要回銀行了。”

顧恆看她此刻輕佻，知道她在故意挑釁，既然這樣，他也就禮尚往來了，“是嗎？”

他視線落在向璃的胸前，大手已經覆上去，向璃的聲音跟有毒一樣，“你要是不介意你哥昨晚才操了我，我也無所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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