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堂人多，可兩個人也能說上話。

楚清冉本來也要去食堂吃飯的，下午她還有一節課，吃完飯休息一個小時正好上課，兩眼彎彎：“好啊，走吧。”

這個時候正是食堂人最多的時候，衛昊衝出人群，買了七八樣菜，要不是楚清冉攔著，恐怕他還要買。

“楚老師，您會討厭姐弟戀嗎？”說笑到一半，衛昊忽然丟擲了一個問題，“我室友喜歡上一個比自己大的女孩子，但是不敢輕易表白，您如果有一個比你小的男孩喜歡自己，會同意麼？”

本著朋友就是自己的原則，楚清冉有些逗趣的道：“你喜歡上一個比你大的女孩子？”

衛昊的臉一瞬間像是被燙過一樣，紅了起來，擺擺手忙不迭的否認：“沒有，真的是室友，那女孩比他大好幾歲，他問我我也不知道，我喜歡比我小的，所以問問老師如果是您的話，您會接受麼？”

說著昧著良心的話，他都覺得自己可悲。

橫在楚清冉和他之間的哪裡只是年齡，君生我未生，奈何已為婦。

她結婚了，更是輪不著他，問這種問題，其實也沒有什麼意思，不過就是因為看著她開心，想要強行掙扎一下罷了。

“年紀小的話，也沒什麼不好的。”楚清冉被他晶亮的眼眸看著，原本的話轉了轉就變成了鼓勵，“有時候，年紀小會更容易衝動，所以才會更有新鮮感啊，這樣每天過著不都很刺激嗎？”

“老師喜歡比自己小的？”衛昊眨眨眼，說不清現在自己心中填滿的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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