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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佐的解釋得到了李十二的認可，她皺著眉道：“將來西河道館遷往南吳州，把她自己撇下確實不妥……我回頭問問她的意思吧，若是她不願去，就讓她回雲夢谷。”

顧佐再表衷心：“其實我的想法，是咱們什麼都不管了，現在就帶著你回南吳州，大家都去！”

李十二抬頭望著顧佐，似笑非笑：“真不管了？楊國忠和高力士你也不管了？安祿山不管了？長安也不管了？”

顧佐硬著頭皮道：“不管了，愛誰誰！得妻如此，夫復何求？愛誰誰！”

李十二素手輕起，撫在顧佐臉上，道：“我知道你是做大事的，那麼多年了，能走到今天這一步，不知吃了多少苦。你雖然不說在做什麼，我也知道，必定和天下有關，若是為了我一個弱女子而棄之不顧，將來不知有多少人罵我，說我李十二狐媚惑夫……”

顧佐瞪眼：“誰敢？想死嗎？”

李十二笑了：“史書由人寫，你還能管得住別人的筆？你是要清史留名的人，能遇到你，是我一生之幸，說不定我也能在史書上混個名字。所以……該做什麼就做什麼，我能照顧好自己，能照顧好西河道館，絕不會拖累你。而且，既然霓裳羽衣舞那麼奇怪，總要搞明白才是，你說呢？”

顧佐沉默片刻，道：“如果娘娘……”

李十二道：“娘娘對我再好，也不是自己家裡人，我知道應該站在誰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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