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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懦弱……”林阡想起同樣曾身為軍師的範遇,可能因為常常瞻前顧後、患得患失的關係,性格里也多少帶了點不自信。
“照目前的戰勢來看,國七當家是個依賴性強、生活沒有自己目標的人。”段亦心說起她的觀點,“與其說兄弟情的坍塌讓他困惑是否要繼續遵守,不如說兄弟情的坍塌讓他迷惘於無人可以依存——連楊二當家和吳五當家都去了,連劉六當家也會翻臉不認人,這紅襖寨還有誰能堅定他呢。”
“是的,說到底,國七當家雖然善守,幾十年來都是鞍哥的輔助,鼎盛時可以錦上添花,落魄時卻是毛將焉附。”林阡嘆了口氣,國安用自己不能堅定自己。
“所以他才會在主公到場後破罐子破摔。”段亦心說,“主公是他心中最後的頂樑柱,主公猜疑他,他自然崩潰。一旦失去倚仗,便就失去條理。”
“否認無能的辦法,竟是承認張狂?”穀雨不解地問,國安用想要麻痺自己的懦弱,居然對無辜做出瘋魔的報復?
“就像西夏曾有個號稱無病不能治癒的太醫,遇到治不好的病人,首先想到的竟是不治,還對外宣揚他是故意不治、別有用處,他覺得這樣一來他的聲名就能保全。”楊妙真說起往事,她雖仇視段亦心卻不得不同意這個觀點,確實有人愛把無能演繹成狂歡還自以為正確。
“……”林阡臉色卻變得鐵青,是因想起昔年瀚抒和吟兒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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