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拍下來了，遲點就傳到學校論壇和公眾網頁去揭發你！”

施亮趔趄了兩步，面色從漲紅變為了鐵青，他捂著暈眩的頭部，恨不得直接找個地洞鑽下去，迴避這些傷自尊的視線和議論。

他瞪了黎卿一眼，在所有人帶著鄙夷和憎惡的目光中，落荒而逃。

管理招聘會秩序的老師姍姍來遲，他看著烏央央的一堆學生，揚聲高喊，“行了行了，都散了吧！找實習工作才是要緊事！”

眾人見熱鬧已過，不一會兒就各自散去。

黎卿果斷將手機錄音給刪除，這種垃圾論調，就不該佔了他的記憶體。

厲淮深默默注視著青年的神色和舉動，眸光微晃。

與此同時，負責人走了上來，義正言辭道，“兩位少爺，我這就告訴黎總、再在內部群裡通知下去，像施亮這樣心思齷蹉的人，我們黎氏任何一家子公司都不歡迎！”

“嗯，你看著辦吧。”厲淮深頷首，說完就走了出去。

黎卿見此，立刻跟了上去。他與男人並肩走出體育館，好奇發問，“你不是去外地出差了，今天怎麼會在這兒？”

“亞司受到你們學校邀請，正好公司需要新鮮血液，就設了一個招聘攤位。”

厲淮深自顧自地走到周邊的停車場，面不改色地回答，“……我作為公司高層，來看看情況。”

其實，他刻意忽略了一點——

像這樣的招聘會，他其實不用親自前來的。只不過他前腳下了飛機，後腳就聽助理提及了悉城大學的招聘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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