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對ME增持股權,也是她的意思。這樣一來,市場對原野製藥不良經營狀況的注意力就轉移到了ME身上。
“郝洞明想功成身退,梁家和楊敬已經開始鬥了,梁家想要杜輝當東嶽的下一任決策人。”
孟嶧把溫水喝完。窗外又劈下一道銀光,在他黑亮的眸中閃過。
陳瑜稟報了第三件事:“我打聽到,薛教授經常去郝洞明在郊外的別墅,我覺得郝總很中意他,他最近還被拍到和聞澄一起去探望聞家老爺子。”
悶雷把電話裡的聲音蓋過,孟嶧走下床,倚在窗邊注視著暴雨中黑幽幽的城市,手指撥弄著綠蘿的葉子。
“那薛嶺有的忙了。”他淡淡道。
掛機後,孟嶧把那盆綠蘿從窗臺搬到床頭,打開臺燈,明黃的光線灑在碧綠的嫩葉上,生機勃勃,很好看。
那種有它陪著就不會做噩夢的好看。
水裡的鐵釘附著在玻璃花瓶底部,鏽跡暗紅,如凝著陳年血跡,死氣沉沉。
孟嶧從抽屜找出一根新釘子,扔進去。
手錶顯示11點,他睡了四個小時。今天他從東嶽開完會出來,不知為何特別累,大腦不能正常工作,六點多就回家休息了,但席桐還在單位。
現在她應該在隔壁睡覺。
孟嶧穿過浴室,按開指紋鎖,臥室裡黑黢黢的,窗簾半開,透進幾縷昏沉曖昧的光。床上的被子隆起一塊,他小心翼翼地俯下身,嗅到一股枕巾的淡淡清香———
然後親了一嘴狗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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