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是週年的交代，我怎麼說都會有點相信，因為我敢肯定，週年的為人，不會害我。

“餘聲，我再最後給你一個好心的建議，離徐柄誠遠一點，他不是好人。”女生說完這些話就先一步離開了。

也是，她只要保證把話傳到就行了。

很久之後，我才知道，她的名字叫魏然。

“在看什麼？”

我盯著好電腦螢幕嘆氣，聲音吸引著週年湊上來。

“這個月的水費，怎麼花了這麼多？”

“還不是你，總是忘記關淋浴間的水龍頭。”我沒好氣的說。

不是這樣的，是我們這個月三四次在浴室做愛，水就一直流，從開始到結束，再把身體洗乾淨，每次也要流個一個小時。

我喜歡這樣，看浴室水在我們身上流過，我們在地上的影子被水流波動，像兩條纏繞著的藤蔓，玻璃拉門上蒸騰著白色的霧氣，我的手按在玻璃上，他的手按在我的手上面，從外面看只能窺探到兩個巴掌。

我感受到自己在生長。

因為偏愛這種感覺，每次洗澡都要故意叫他幫忙拿東西，然後哄騙進來做一次。

早知道這麼廢水就不做了。

“行啦，別心疼了，不就是水費嗎？刷我的卡。”週年把銀行卡拍在桌子上。

“你哪來的錢？”我抬頭驚訝地問。週年一向花錢大手大腳，花得比賺得多，沒錢捱餓得時候只能到我這蹭飯，有的時候我覺得他大概是家裡沒人管的假富二代，嚴重懷疑他家哪來的資本送他去紐約讀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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