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

老人見搭話不成，突然衝上來打了她一巴掌，邊拉著她往一旁的巷子裡走，嘴裡邊唸叨著：“你這個不要臉的！你這是在等誰啊？小小年紀不學好！還想著跟著男人跑了！你還要不要臉啊！”

女孩驚訝地捂著臉，像猜到了什麼似的，隨後掙扎起來，大喊著：“救我！誰來救我！我不認識他們！救救我！”

老人一把捂住她的嘴，帶著歉意地對路人說：“抱歉啊，這是我孫女，跟他爸吵了一架，這是想跟著人跑了。”

路人擺擺手，掏出手機拍攝，眼睜睜地看著女孩被拖上了車，回身對同伴說：“現在的女生啊，嘖嘖。”

回憶到這裡結束，玉漓皺緊眉頭，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尹茹再度開口：“那個女生被拉上了車，村裡的人又下車準備去拐賣另一個。同樣的手法，同樣的臉，居然沒有任何人發現，你說這好不好玩。有些人明明看出來了，只要他們出來制止一下，只要一下，這些女孩就不用受罪的，可是沒有。他們只是掏出了手機，拍下了影片，期待著自己能在網路上火一把。”

“來回三次之後，他們發現了我，上來和我搭話。”尹茹笑了一下：“你知道他們問的是什麼嗎？”

玉漓搖頭。

尹茹完全沒有一開始的緊張樣，笑著說：“你當然不知道。”

玉漓看了她一眼，其實只要他想，他就可以知道。

尹茹拉了拉自己的包，繼續說到：“他們對我說啊。小姑娘，我看著你真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你。說他們是來城裡找親戚的，不識路，身上也沒有錢，希望我幫幫他們。這可讓我怎麼回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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