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毛帽子就被他一把扯了下去,伴隨著他不滿的低吼聲,“能不能對你男人的事上點心?”
我的腦殼突然暴露在冷空氣裡面,毫無防備,那叫一個酸爽,我踢了他一腳,“媽的,你不會主動說啊?”
他沒躲,“我想你問。”
我把毛帽子戴回去,讓腦殼慢慢回溫,“我想你說。”
他眯了眯眼睛,“抬槓是吧?”
我不鹹不淡的說,“這話我也想問你。”
我倆在木屋外大眼看小眼。
就在這時,裡面傳出我媽的聲音,“誰也不讓誰,分了拉倒。”
我跟霍時安互看彼此,分個屁,死也不分。
.
晚上我媽在隔壁木屋裡睡,我跟霍時安一屋。
我趴在被窩裡跟苗苗聊微信。
苗苗給我看了好幾個放煙花的影片,都是朋友圈裡的,她今年沒辦法回去過年,人在外地,有個活動。
這是她簽了公司後第一次帶著樂隊唱他們以前的歌。
我問她吃過飯沒。
苗苗:吃了幾塊餅乾,我現在有點慌,半年沒唱了,怕忘詞。
我:歌詞是你自己寫的,也會忘?
苗苗:會啊,我跟兄弟幾個沒簽約前都在酒吧駐唱,沒站過大舞臺,肯定緊張,我一緊張就容易痴呆。
我用腳把被子往裡面招了招,不打字了,跟她語音說,“沒事的,有提詞器,真忘了就看一下。”
苗苗那邊可能不方便發語音,她還跟我打字:可以啊淮淮,你還知道提詞器。
我說,“我不但知道提詞器,還知道可以提前錄好,不現場真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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