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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指上一次嗎？”

“為什麼這麼問？”蕭陌狐疑的看著李正陽，而後者則有些尷尬的答道：

“因為你們並不是我的書迷，所以我才會強調是不是上一次。”

“那這麼說上一次出事的都是你的書迷了？”

“嗯，我心裡面也很是不好受。這也是我懷疑我的那本《異度詛咒》是產生這一qiē的原因。”

“你少在那兒貓哭耗子假慈悲，你要是真為此感到難過，感到痛心疾首的話，那你為什麼還要搞籤售會？為什麼還要賣書給書迷？”

李帥冷笑一聲，目光中充斥著對李正陽的譏諷。

“因為我的職業是作者，寫書是我唯一的收入源泉。”

李正陽並不在乎李帥的目光：

“每個人收穫成功都不容易，我好不容易才爬上來，又怎麼會自己走下去？”

“你這話說的倒比較實在，換成是我我也會像你這麼做。”

聽完李正陽的解釋，李帥的態度倒是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因為就像是一部電影中說的那樣，小孩子才會分對錯，大人只看利弊。

“謝謝。”李正陽苦笑一聲，自嘲道：

“我已經受到了報應，儘管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究竟做錯了什麼。這或許就是現實，在你距離輝煌只差一步的時候，狠心奪走你的一qiē。”

“這和現不現實無關，是命運。”

蕭陌毫不客氣的打斷道，繼而也充滿感嘆的說：

“是沒得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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