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勻。
火辣辣的臀部因為藥膏的緣故,帶來一絲絲的涼意,舒緩了不少疼痛,可是她的臉卻愈發的紅了。
少女白嫩、渾圓的肌膚,觸手生溫。
細滑且富有彈性,令人愛不釋手。
他的手似乎變燙了,動作也變了味道。
也不知道是害怕還是期待,白禮的手好像帶著電流,觸碰到的地方都讓她為之戰慄。
“嗯……”她不小心發出了一聲小貓般的叫聲,嚇得趕緊將頭埋進了枕頭。
她看不見白禮的表情,但是聽到他帶著笑意的聲音響起,“怎麼了?”
白惜惜胡亂找了個藉口說:“你弄疼我了。”
話音落下,空氣似乎凝固了。
她說這句話的本意是屁股上很痛,他太用力了,可是話說出來就變了味道。
“我、我……”
白禮俯下身,溫熱的呼吸撒在她的耳廓,聲音低沉,無端讓人覺得性感。
“酒還沒醒嗎?”
白惜惜這下不止是臉,全身的面板都透著淡淡的紅。
這句話直接讓她想到了之前跟他影片通話的時候他說自己喝多了就發騷……
她低著頭,不敢抬起來,在枕頭裡悶悶地說了聲,“醒了。”
可是白禮好像不知道她在尷尬一樣,將枕頭從她臂彎抽了出來,“一直埋著頭,呼吸的了嗎?”
白惜惜簡直要羞死了,捂著臉說:“哎呀,你抹好了就先出去吧。”
白禮拍了拍她的腦袋說:“這就不耐煩了,臭丫頭。”
“不是不耐煩,你你你、反正你快出去吧!”她跳下床,將他推出門,看不見他的臉以後,她才拍了拍胸脯,長長地呼了口氣。
她和他現在的相處模式怎麼覺得有點怪怪的,一直以來都是她主動,因為她晚歸,他的態度看起來似乎跟以前一樣寵著她,但是總覺得有點怪怪的,讓她招架不住。
拍了拍通紅的臉頰,她看了看時間,都快天亮了。
折騰了一晚上,她終於可以睡覺了。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的我是超級短小的我,晚上補一更。
☆、你是不是故意的?
白惜惜一直睡到下午兩點鐘,她醒來的時候白禮果然已經不在家了。拿起手機看了看,有兩個未接來電和十來條微信訊息,分別是沈虹和秦湛發來的。
“你有沒有事?”
“你那個小叔有沒有罵你?”
“他昨天那個樣子好凶感覺不止是罵人,都想打人了,你沒事吧,有沒有哭鼻子?”
白惜惜先翻了翻秦湛刷屏般的訊息,給他回了個,“我沒事,都挺好。”
沈虹則是問她昨天白禮給她打電話的問題。
“他打電話問我過生日在哪裡過的,你一直都沒回家,你和秦湛玩的幾點走的啊?”
白惜惜給她回了個語音,“我也不記得了,不過沒事了,我回到家了,現在剛睡醒,不過我小叔他生了好大的氣……”
沈虹:“昨天我爹把我撈起來讓我接電話的時候,我聽著他的語氣,直接把我酒都嚇醒了。”
“有那麼恐怖嗎?”
“非常!”沈虹後怕道,“感覺如果我的答案不讓他滿意,下一句就是‘天涼了,該讓沈氏破產了’。”
“哈哈哈哈哪有那麼誇張。”
“一點都不誇張。”沈虹又問道,“你今天心情不錯啊,不是說生了好大氣嗎?怎麼跟沒事人一樣。”
“已經沒事了,都是誤會,而且還有一件好訊息。”
“什麼好訊息?”
“就是現在國外的業務已經穩定了,他可以不用去國外了,安排了別人接替他的工作,有需要他飛過去就行了。”
“哇!那真的很好啊,你們又有時間膩在一起了。”
白惜惜微紅著臉,“不過我還有半個多月就要開學了,到時候還是見不到。”
沈虹說:“又不是非常遠,總比跨國好吧,放假的時候還可以回來,或者……他去找你呀。”
“又亂講話!”
“我才沒有亂講,只要你倆在一起了,我覺得他肯定是那種把人看得死死的,昨天你們倆有沒有發生什麼?嗯嗯?”沈虹揶揄道。
“別提了,”白惜惜沮喪地說道,“他打我了。”
“什麼!他白禮還是個家暴男?看不出來啊,打你哪了?”
“屁、屁股……”
白惜惜把昨天的來龍去脈跟她說了一遍,“你幫我分析分析,我怎麼總覺得有點怪怪的,以前我可大膽了,現在還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說。”
沈虹嘿嘿一笑,“這有什麼好分析的,自己嬌養了這麼多年的玉白菜,還以為被別的豬拱了,能不生氣嗎?”
“那他現在對我到底是什麼想法啊,到底有沒有男女之情啊……”
“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怎麼試?”
沈虹嘿嘿一笑,似乎是不方便發語音,她打了一串的文字。
“你今天晚上在客廳裝睡,等他回來看到你在沙發上睡肯定會抱你回房間,你就假裝夢囈,然後對他上下其手,看他對你有沒有反應。一個男人如果對自己懷裡的女人一點波瀾都不起,那他肯定還是沒把你當女人看。”
白惜惜一看,臉騰一下冒出了火燒雲,“你這個壞丫頭,怎麼這麼多餿主意!”
“這可不是什麼搜主意,是絕好的主意,你試試就知道了。”
……
白惜惜躺在沙發上等白禮下班,時間已經很晚了,不過他最近一直都這麼晚,知道他一直在加班整理工作上的事情,她已經放心了。
腦海裡一直回想著沈虹的那段話,她很想試試,但是又覺得害羞。
門外傳來了密碼鎖響動的聲音,是白禮回來了,她到底要不要試一下……
在白禮推開門的那瞬間,白惜惜最終還是閉上了眼睛。
白禮走過玄關,來到客廳,看到在沙發上睡著了女孩。
電視小聲地播放著節目,晃動的光影打在女孩精緻的小臉上。
柔順的黑色頭髮有幾縷跑到了她的臉上,他抬起手摩挲過她的臉頰,幫她掛在了耳後。
白惜惜只感覺到帶著一絲絲菸草氣息的手指在她的臉上徘徊了片刻,帶起的酥癢讓她控制不住抖了抖睫毛。
白禮從她的手中將遙控器拿出關掉了電視。
白惜惜閉著眼睛,緊張極了。
她現在什麼都看不見,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情況,只能屏住呼吸去聆聽。
可是,她沒有聽到腳步聲,也沒有聽到任何動靜,他現在應該還在自己的面前,可是為什麼這麼安靜,他現在是在看自己嗎?
猶豫著要不要假裝醒來,突然感覺到睫毛被撥了撥。
白禮意味深長的聲音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