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能不能……”林煥語氣非常卑微，祈求著。

於晗霖聽到這裡，神色複雜。他沒有繼續聽下去，而是靠在一旁的牆上，沉思著。

林煥好不容易把金主給哄好了，掛了電話走出來，就被走廊裡的於晗霖給嚇得魂飛魄散。

不，他關上了門，小霖應該沒聽見。

林煥腳步匆匆，想要離開，卻被於晗霖叫住了。

“值得嗎？”

林煥僵住了，他回過頭，眼神非常複雜。羞愧憤怒不甘等種種情緒在他的臉上一一滑過，他捏緊了拳頭。

“假好心，誰稀罕。明明是……”林煥倔強地咬牙，“你可以試試多嘴說我壞話，我們來比比誰能找到更強的金主把對方給掰倒！”

林煥說完，猛得跑了出去。

於晗霖拽住林煥的手，不讓他離開。

林煥眼圈通紅，感到萬分難堪。

“你放手，我又沒叫那個化妝師先給我化妝，你別遷怒到我頭上。”林煥叫道。

於晗霖放開了手，林煥撒開腳丫子就跑。

於晗霖沒有追上去，他不用猜都知道，林煥快要哭出來了。他要是追上去，林煥估計要崩潰。這麼一鬧，他跟林煥都得出名。

“嗤！什麼狠話都放出來了，做得到嗎？”

相識兩年多，於晗霖深知林煥有多懦弱，壓根就沒把他當對手。

於晗霖掏出光腦，給林煥發了一條簡訊。

【早點收手吧，你最近的精神狀態很不好。我根本不用做什麼，光在一旁幹看著，就能看到你自取滅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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