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他, 他穆良辰有辦法在醉生夢死裡拿到懷朔的資訊，那他們也能做到——

甚至做得比他穆良辰更細緻。

——畢竟懷朔雖然是個法師，但確實是用長傘近身攻擊的。

這是醉生夢死在示威。

蘇舒笑吟吟地看著穆良辰的笑容逐漸消失。

過了好一會兒, 穆良辰才把已經被捏的皺巴巴的信紙還給蘇舒。

蘇舒接過，隨手放在桌上，用酒瓶壓在了桌子上。

白紙黑字就這樣放在桌上，穆良辰的臉色越發難看。

他聲音有點硬, 問蘇舒：“所以你打算怎麼選？”

蘇舒挑眉——

這是讓她一定要二選一咯？

蘇舒問：“我要是都不選會怎麼樣？”

穆良辰道：“不可能。”

不光是決戰天下不會肯，醉生夢死也不會允許。

懷朔的手段和耐心全服皆知, 放她在外面，不管是決戰天下還是醉生夢死, 都不會放心。

城戰的時候魚龍混雜，又沒有安全區——

一次系統只允許有一個指揮有許可權統籌全域性，能夠即時指揮。

指揮一旦一死，剩下的戰局就全憑天意——

像懷朔這樣的人才，萬一來個奇思妙想，那誰受得了？

蘇舒不是很懂城戰的規則，但是看穆良辰的臉色，也就知道了自己大概是沒有權利置身事外的。

她一個賺生活費的窮學生，還要靠遊戲恰飯，如果簡單粗暴的保持中立......

確實也沒什麼可信度。

蘇舒摸摸下巴：“你們為什麼覺得，我收錢就會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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