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學樓外涼風習習，太陽卻晃得人眼暈，我抱著山田陽射落在叢林區的樹下，盯著他看了一會。而身下，相連的部位已經變得很舒服了，稍微一挪動就會產生一絲酥麻，先被砸出玻璃又經歷了陡然的直上直下，依舊硬挺地插在裡面攪動。

天空高處有監控，有可能被對空導彈打中，飛太高又怕山田陽射的肺功能跟不上，所以我沒向上飛，只是隨意找了一個方向，結果發現又是叢林練習區。

“……抱歉，”我說，“本來……”

本來只是開玩笑，只是想發洩情緒，打算五六分鐘就解決，沒想到……看錯了時間。

還是有一點愧疚的，我抬著頭，因為我們貼的太近了，所以必須要仰著頭看才行，他的臉頰有一道紅絲，正緩緩往下溢著細小的血滴，抓著我胳膊的右手背上也全都是血。

“……你也太大膽了，”他嘆氣，依舊是那種開玩笑似的語氣，沒有……或者說，讓人根本聽不出其中的指責，“如果剛剛進來的是相澤，其實沒有必要用這種方式躲他。”

“我沒問題，被發現就被發現吧。”

我說，順帶扯開他抓著我胳膊的手看了看，傷口並不深。當時我是用自己去撞玻璃的，結果被山田陽射伸手蓋了一下腦袋，然後又被強行轉了個圈壓進懷裡。

——他大概是以為我要帶他跳樓？

我真是挺佩服傻狗的膽量，遇到這種事都不軟，還趁機射了一次……現在又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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