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他。

季洋還未起身，就被向婉一隻手按在了胸口，將他按回到了座椅上。

他根本就沒法反抗，雖然向婉只是恢復了一小半的靈力，卻也比他強太多了，只能被她強行按住。

他抬起了頭，望向向婉，向婉站在他跟前，彎腰俯視著他。

“我很兇？”

向婉挑了挑眉，低頭望向他的目光裡，帶著滿滿的審視，像是隻要他開口回答的讓她不滿意，她就會懲罰他一樣。

季洋覺得在向婉的這種目光下，自己渾身都在發熱，他移開了目光，不敢和她對視，卻低聲開了口，“不兇。”

季洋原本清脆乾淨的嗓音，也像是被酒燻過一樣，帶著幾絲迷離和沙啞，讓室內的溫度瞬間上升了兩度。

向婉卻面色不變，她將按在季洋胸口的手收了回來。

季洋覺得胸口一輕，向婉按住他的手鬆開了，但是他卻沒有其他動作，向婉還站在他身前，他不敢動，也不想動。

“摸我的頭？”

向婉突然又抬起了手，在季洋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摸到了他的頭髮上。

果然，很軟。

向婉在看到季洋第一眼的時候，就覺得他這一頭亞麻色的頭髮一定很軟，現在摸到了，手感的確很好。

向婉毫不客氣地揉了揉，將季洋蓬鬆地短髮揉的有些凌亂。

季洋像是這才反應過來了一樣，抬起頭來飛快地看了向婉一眼，又很快的低下了頭，不過並沒有躲開向婉揉他頭髮的動作。

“還摸我的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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