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視線停到龍君手中的酒壺上。

鳳皇冷聲道：“你偷了我的酒？”

龍君：“？”龍君還沒反應過來，一臉狀態之外。

饕餮立刻撇清自己：“這是鳳皇的酒嗎？我還是以為是龍君新得的佳釀，正想討一杯喝。”

他又看了龍君和鳳皇一眼，訕笑道：“那我就先走了，兩位慢慢聊。”然後飛快溜走。

饕餮逃離後，龍君終於反應過來了，他提起自己手上的酒壺，幽幽地說：“如果我說不是我偷的，你信嗎？”

鳳皇看著他，沒說話，但眼中表達的意思卻很明確。

龍君是個臉皮厚的，知道自己說不清了，索性認下。他挑釁性地開啟酒壺喝了一口酒，說：“味道很好，但太甜了，下次可以釀得更烈一點嗎？”

此言一出，鳳皇緘默了。

片刻後，他緩緩開口：“你確實很討人厭。”

然後他們打了一架。

…………

很久很久以後，久到龍君和鳳皇從“不熟”變成“冤家”，又從“冤家”變成“道侶”。

兩人某次回憶往昔時，龍君提起了這件事，嚴肅地說：“現在我必須澄清一下，那酒不是我偷的，你夫君不是這樣的人。”

“哦，”鳳皇慢吞吞地說，“我知道。”

龍君：“什麼，你知道？”

鳳皇：“我又不傻，當時就看出來是饕餮偷了我的酒。”

龍君委屈：“那你當時還冤枉我？”

鳳皇輕笑：“誰讓你當初那麼討人厭。”

龍君起身，打橫將鳳皇抱起：“好啊，你這隻騙人的小鳳凰，看我今晚怎麼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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