傢伙被拎上來,臉上的水嘩啦啦倒流,發出一陣沉悶的痛苦至極卻又被壓在咽喉內的咳嗽。
過一會,“降!”
“嘩啦。”
再過一會,“起!”
“嘩啦。”
週而復始,機械漠然。
文臻的嘴無意識張開了,她已經看清楚了。
看清楚拿著表算時間的是德高望重,把人往井裡塞的是容光煥發和言出法隨。
看清楚那人嘴裡塞布,腳上有一層層包紮的繃帶。
那腳上的繃帶,是她所賜。
因為腳上受傷不宜挪動因此在外廷臨時住下養傷的定王燕絕。
在這深夜,自己住處的井裡,遭受著她早上遭受過的一切。
不,還要痛苦幾分。
他是倒吊。
文臻心底一片混亂,連燒都要嚇退了,好半晌才機械地轉向燕綏,張了張嘴卻沒說出來話。
他是怎麼知道的?
他特意帶她來繞這一圈,是要她親眼看見欺負她的人被以牙還牙?
一時心中又驚又詫又有些隱秘的興奮和迷茫,眼前的一幕衝擊太大,並不是因為解氣,而是完全沒想到燕綏竟然會這麼做。
她也不敢想燕綏這麼做,是因為他自身性子使然,還是為了她。
她跟自己說,或許他一直都是這樣的,所以燕絕才會畏他如虎,所以傳說裡有他一夜誅盡百人,鮮血流過百丈長街。
燕綏一直漠然站在屋頂上,衣袂被月亮勾起飄在藏藍的天穹上,仿若還是那天初見,又仿若一瞬已經走過了千萬年。
他是那種千萬年便如一日的人,金剛琉璃心上只能映一人笑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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