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也沒有動作,像忽然被套上一個雪做的面具,將所有的心思都壓在那冰冷之底。
……
屋子裡文臻和燕綏笑鬧了一陣便睡了。早上醒來便有侍女過來,說是李廚子感謝上次姑娘的賞賜,特地送來了一些點心。
李廚子便是李石頭,上次文臻和他揭露了韓府和劉廚子辜負他的事情,想必這兩天他越想越明白,這便來找文臻了。
文臻便起身洗漱準備接待,刷著這一夜以來的第四遍牙,心中頗有些感觸。
燕綏如今真是和從前不同了,昨晚的事他有理由生氣,也確實是生氣的,但卻一點也沒對著她。
昨晚他後來又起床了,她知道。
他出去了,先是尋著林飛白,兩人不知道說了什麼,然後好像林飛白也怒了,牆頭嘩啦一聲響,剛才她還聽見侍女嘀咕,說是不是這天太冷,怎麼牆頭一排琉璃瓦全部凍裂了?
文臻笑了笑。
何止是表面裂了,如果掀開屋瓦來看,還能看見底下一層的瓦,說不定整個粉碎了呢。
段夫人院子的牆瓦碎了一大排,但當時燕綏的語氣居然還是平靜的。
林飛白低聲說了些什麼,大抵是複述當時發生的情況。
燕綏忽然低低笑了一聲。
那一聲笑,午夜隔牆聽來,依舊有種徹骨的冷。
文臻忽然就能感覺到,燕綏這是已經完全猜到發生過什麼了。
林飛白似乎也明白了,默然半晌,再開口語氣硬邦邦地:“我去殺了他。”
燕綏淡淡道:“用得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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