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呢。再說這世上還有解不了的毒?我不信,今兒個一定要把老傢伙肚子裡藏的貨給榨出來。”
燕綏手指敲敲桌面,“過來坐。”
文臻坐在他對面,燕綏看她一眼,文臻目光飄來飄去,燕綏忍無可忍,一伸手將她拉坐在自己懷中,文臻嘆口氣,雙手抵住他胸膛,有點疲倦地道:“行了,天快亮了,想白日宣淫麼?”
“白日宣淫?”燕綏挑眉看她,“我倒覺得,別說白日宣淫了,以後可能我想碰你一下你都會逼我念心經。”
文臻呵呵笑了兩聲便止住了。
實在是,有點笑不出來。
她不是自怨自艾的性子,有了困難,就去想法子解決,傷春悲秋於事無補還浪費時間。越是低谷,越不願意做喪氣狀,總覺得一臉喪壞運氣,好運都能給衝沒了。
然而此刻壓在心上的不僅是燕綏的奇毒,生命短暫的威脅,還有對先前那一番放縱導致的後果的巨大懊悔。
早知道……
這世上最不忍聽的三個字,大抵就是這“早知道”。便如最齧心的滋味,便是那無可追及的後悔。
是春華時未曾撿拾的花,在冬雪飄落的時節枯萎,又或者花開了太早搶先美麗,反而熬不過料峭的春寒。
文臻怏怏地支著頭,腦中一片混亂,低低地道:“母胎中毒……那德妃娘娘如何沒事?”
這話一出口她就心慌,覺得說錯話了,險些咬了自己舌頭,一抬頭看見燕綏神色淡淡,又一層懊悔瀰漫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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