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竺的一些地方,寺廟裡就有專門侍奉長老的年輕女子,據說除非長老厭倦,否則那些女子無法離開寺廟。
在來找瑤英的路上,只要一想到她為了活下去不顧自尊去勾引一個和尚,李玄貞心中愧疚難當,隱隱作痛。
那個和尚對她好不好?有沒有……有沒有逼她做那些事?
但是真的找到瑤英了,李玄貞壓根不敢問起她過得好不好。
只有李仲虔才有資格關心她。
他提起那些事,就像在她的傷口撒鹽,只會激怒她,讓她覺得更加痛苦,更加屈辱。
所以,他一句也不問,他必須想到最壞的可能,在和王庭結盟之前,解決一切麻煩,讓她離開時沒有後顧之憂。
瑤英手中的書寫的動作一停,“這就不勞太子憂心了,佛子慈悲為懷,正直高潔,非尋常人,佛子待我恩重如山。”
曇摩羅伽對她這麼好,怎麼會強留她?
李玄貞苦笑:“七妹,你不是男人,僧人也是男人,我比你更清楚男人的心思。”
瑤英皺了皺眉頭。
在她心裡,曇摩羅伽沒有私慾,絕不會對她有任何超出同情、憐惜之外的感情。
她坐著出了一會兒神,沒搭理李玄貞,寫好給楊遷、謝青的信,放進小銅管裡,交給帳外戍守的親兵,道:“我寫了一封信,你們拿去抄寫,每隔三個時辰送出一封。”
北戎會射殺信鷹,只寫一封不夠穩妥。
親兵應是。
瑤英回到氈帳,看著李玄貞,倒了碗水放在他面前,取出一張輿圖,攤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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