礙路段：“……果然。”

宇文揚站在下面：“什麼？”

“這是人為故意設定的。”賀琅示意性地踩了踩腳下的車頂，又指著國道遠處，“當然，這也是。”

“我不懂。”宇文揚皺眉道，“為什麼？”

賀琅的目光投向夜幕裡，也不知道在找什麼：“我個人猜測……是為了給感染體設定障礙。”

“感染……你是說喪屍？”

“齊菲菲這麼和你們說的？”賀琅垂頭掃向他，“她還說了什麼？”

話已至此，宇文揚也沒什麼好瞞著的了：“她還說，喪屍的弱點在頭部，攻擊其他地方效率比較低。”

“不是弱點在頭部，是它們的痛覺麻痺，攻擊其他地方只會對區域性造成傷害。”賀琅說道，“攻擊頭部，是為了直接切斷行為控制訊號。”

“聽起來你很瞭解它們。”宇文揚問道，“能問一下你到底是幹什麼的嗎？為什麼去探查變異植物也是你的任務？”

“你自己心裡不是有答案了嗎？”賀琅笑了笑，“你這樣需要一個確切答案，是因為齊菲菲說不準我是誰嗎？你們就這麼依賴齊菲菲？”

“……我想你說得對。”宇文揚沉默了一秒，“那麼，齊菲菲還說它們的自愈能力很強，這是真的嗎？”

“準確來講，是血液流動速度慢，肌肉組織再生速度快。”賀琅淡然回道，“如果在再生完畢之前血流光了，還是會死的。”

宇文揚問道：“如果其他人什麼都不做，它也什麼都吃不到，結果會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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