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他就在現場指揮學生演奏，完全有可能趁亂通知控制者，使劫匪自殺！”

沈顧已經打通了資訊辦公室的電話：“追蹤學生樂團的老師吳國濤，想辦法遮蔽他周圍的訊號！”

如果還是吳國濤在關注“使者”的動向，一定要儘量拖延他發出資訊的時間。但吳國濤本人還不好動，因為大家無法確認又是什麼人在監視著吳國濤的動向。

審訊室裡，賀琅還在繼續發問：“說說吧，光由會怎麼回事？誰在控制你？”

王小海無奈一笑：“我只是個小囉囉，上哪回答這麼大的問題……”

宋霖在後面靠著椅背淡淡道：“你自己說，或者我逼你說。”

“……好吧。”王小海下意識地就應了宋霖，而後才回過神來自己答應了什麼，嘆道，“但我也只能說出我自己知道的部分。“

賀琅催促道：“說吧。”

“光由會，全稱是‘光明自由會’，名義上是個自發民間組織，對吧？我記得是這麼宣稱的。”王小海說道，“但實際上，這完全是依靠一個人建立起來的。”

賀琅嗤笑一聲：“邪教。”

王小海搖搖頭：“不，我們不是敬仰他，而是受他控制。”

“就透過那種真菌？”賀琅皺眉道，“你們到底有多少人？”

“我不知道……我被送出來之前都搞不清楚那裡有多少人，送出來之後就更不知道了。平時我看似是自由的，但是所有的關鍵行動都有某種東西驅動著我去做，我對此不會懷疑。”王小海神色淡然，看了一眼宋霖，“現在要不是他的暗示疊加壓制，我現在根本不可能和你們說得了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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