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犀利的目光若隱若現，“宋霖和袁承冰都戴了身份腕錶，青河基地已經給他們提供了資料，足以證明他們在這段時間內的行動路線。”

“或許就是為了讓他們的說辭和資料有所出入。”李厲皺著眉，冷笑一聲，“只要有和資料不一樣的地方，這群人就可以以他們的自述出錯為由，進一步調查他們……這種手段，真是常見了，用來對付兩個從沒見過這種陣仗的人，真特麼可笑……”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賀琅沉聲道，“先聽他們怎麼答的，他們不會輕易吃虧。”

事實證明，兩個面對調查員的人確實不走尋常路。

袁承冰聽了問題，先是仰頭望天好一會兒，掰著手指，口中唸唸有詞。調查員等了一下，發現他依舊沒有要回答的意思，終於問道：“你在幹什麼？”

“回憶呀。”袁承冰道，“你要我回答我都在做什麼，我得先想清楚吧？哎你別打擾我，我剛剛差點想起來在海上第二晚的宵夜是什麼了，被你一打岔，全忘了，又得再來一遍。”

調查員：“……”

“不用具體到這個地步。”調查員道，“只要說你在吃宵夜就行。”

“那要回憶在幾點嗎？”

“……要的。”

“那我可以看看手機嗎？”袁承冰又問道，“我記不得是幾點去的了，但是隊友好像給我發信息說過宵夜好了，往後推五分鐘……”

調查員打斷他：“……不用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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