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法，修行到了後期，可以達到人劍合一的程度。但……”

徐鳳鳴欲言又止。

莫懷嵐道：“前輩直說無妨。”

“好，”徐鳳鳴笑一笑，委婉道：“但這本劍法，修行初時，需是處子。”

“……”

“……”

葉雲崖手都在抖。

沙壁系統，亂加設定。

我什麼時候寫過這句？！

莫懷嵐表情遲疑，他低下頭，神情羞赧：“是，前輩，孤……自然知曉。”

聽懂莫懷嵐弦外之音的徐鳳鳴一愣。

他觀葉雲崖走出幻袖時裙襬凌亂，以為是太子殿下少年情動，危機時刻難以控制對道侶的愛慕之情，激動之下撕了葉雲崖的裙子。

又觀莫懷嵐整日與葉雲崖共處一室，感情要好。

再觀莫懷嵐神情，對葉雲崖似乎很有好感。

本以為他恐怕早已……

竟然還是君子之身嗎。

“原來如此。”

徐鳳鳴輕輕一笑，沒再多說。

葉雲崖笑嘻嘻地說：“沒想到吧。”

“……”

“徐前輩，我們太子的情況你也是知道的。《合劍譜》絕對沒有，不知道你手裡有沒有收藏？借我們一本吧！”

“……”

離開竹林，葉雲崖趴在莫懷嵐身上，隨意翻看那本徐鳳鳴送的《合劍譜》。

第一頁上只寫了四個字。

“敢為人先。”

葉雲崖道：

“太子殿下，謝謝你揹我。作為報答，我給你念劍譜聽吧？”

“不必。”

“咦？”

“那一日徐前輩給我看過。”

葉雲崖驚道：“看了一遍？你都背下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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