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若無睹時，卻又覺得不開心，真是平常被喊王子久了，真以為自己是個王子，女生們都應該喜歡他。

整理好抱來的書，高三是地獄的一年，每天都不能鬆懈，所以他假日也會到圖書館複習，但現在他卻有點無法專心，一直忍不住想轉頭和白蓉說話。

可是聽說她有輕微自閉症，入學以來從沒搭理過任何人，他頓了頓，抽出一張白紙，寫了一句話後推向她。

「妳也參加了數學競賽嗎？」這是明知故問，但楊亦成只是想試試換成筆談後，她會不會就願意搭理他了。

看見紙上的問句，鳳璃思考了下，她打算以後慢慢修復人際關係，以筆談開始好像不錯，便拿出筆，慢吞吞地寫下回答，推回去。

沒想到她真的回答自己了，楊亦成驚喜萬分，有種逗了好久的小貓終於願意吃自己手裡的小魚乾般，充滿了成就感。

楊亦成看著紙上清秀娟麗的字型。

「參加了。」

只有三個字，她卻寫了快一分鐘，楊亦成沉默。

白紙又被推回來，鳳璃抬眼看。

「妳參加什麼專案？」

依然是慢吞吞地一筆一劃寫上去。

「四則運算、心算。」

「還有哪一項沒考？」

「心算。」

「四則運算是什麼樣的考法？」

「進行四則運算。」

楊亦成抿緊嘴唇才沒露出笑聲，白蓉的回答太可愛了。

「考卷的題型是怎樣的？如何算分？」

「加、減、乘、除、四則運算，答對得一分，答錯倒扣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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