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真是頭一次聽說。

兜兜繞繞，他們到了中間那一桌，陳武常也在桌上，眸光淡淡地掃過他們。

“你在這裡等我，我去給陳武常敬酒。”蔣經年擎著酒杯，夏瀾笙跟上去，“一起吧。”

縱然不願，也得周旋，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

陳武常旁邊是乾女兒陳藝荷，兩人過來敬酒，陳藝荷靠著椅背打量他們，“敬酒得有誠意，至少得倒滿吧？”

夏瀾笙的杯子裡是白開水，走路怕灑沒倒得那麼滿。

蔣經年先拿起酒瓶給陳武常倒酒，壓根沒搭理陳藝荷，他舉杯道：“我代表時光傳媒敬您。”

言外之意，一個人代表一個公司，夏瀾笙不在喝酒範圍之內，至於陳藝荷，也不在敬酒之列。

陳藝荷臉色陰沉幾分，陳武常偏頭看她，“藝荷，你是後輩，進了協會也是後輩，見到前輩要尊敬。”

韓國是講究輩分的國家，陳武常的話，陳藝荷不是聽不懂，極為不情願地給蔣經年倒酒，她看著夏瀾笙，就看這人到底讓不讓她倒酒。

“阿笙，去幫我拿下紙巾。”蔣經年偏頭柔聲道，夏瀾笙微微低頭，略顯恭順，“好的，蔣老師。”

輩分，拿捏得很好。

陳藝荷仰頭喝了酒，蔣經年躬身示意走了，她氣沖沖坐下，陳武常靠著椅背沉聲道：“你啊，太孩子氣。”

“我怎麼就孩子氣了？”陳藝荷壓低聲音不滿道：“我喜歡他，是看得上他，是他不知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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