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在一片衙門官吏同仇敵愾的喝罵譴責甚至威脅聲中,雷橫倉皇狼狽逃出了戲院,心神驚恐的走在路上,走著走著,他反而漸漸心穩下來,感覺老子大小怎麼著也是個官,而且是執掌觀察執法重要權力的官,豈是一個賣肉的戲子可比的?
再說了,這場衝突純是一場誤會,不知者不怪嘛,又是那卑賤卻牛逼無良的老頭先挑的事,最下賤的東西居然囂張當眾肆意辱罵挑釁官爺,這是挑釁官場尊嚴,是該打該教訓,告上衙門也不佔理。打了就打了,能怎麼著,何況沒打重,只是鼻子破了摔倒了而已。那一拳,雷橫雖是含怒打的,但到底是執法老吏,腦子裡有法制觀念,又是當著衙門眾多官吏的面,出手下意識就留了分寸.......如此小事,難道知州還能為個婊子公然報復上來?知州可是士大夫高官,是必須注重官位體統與君子讀書人體面名聲的人物,為最下賤的流鶯戲子報復屬官?他還要不要臉了?
雷橫越想越心安,豈料宋王朝早慣壞了的大頭巾們的恃權任性驕橫無恥程度豈是非這個層次的小人物能想像的。
況且如今國家形勢變了,統治混亂,體制中相互牽制監督的機構近乎崩潰,地方法制體系或人員不全,短時間內恢復不了,地方長官的權力等於放大了許多,權力自由了太多,簡直就是一方諸侯,幾乎想怎麼幹就能怎麼幹,並且局勢讓士大夫們變得戾氣甚重,不再是以前時刻注意保持讀書人君子文雅風流文官高雅風度風範,隱藏的無恥貪鄙荒淫......兇相畢露。知州本人又從梁山泊附近的安全富裕好當官好撈錢好出政績的地方貶到維州時刻面臨著二龍山強盜破城的死亡兇險,倒黴正窩著一肚子驚懼與惱火。同時,雷橫不是知州從鄆州帶來的班底,不是自己人,創收枉法用起來不方便,卻掌著本州治安執法權,本就有心除換,雷橫卻自己先跳出來惹事,簡直是公然挑釁知州的權威,找死,豈能講大度放過不就手整治了.......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關閉小說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Chrome谷歌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ebook8.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