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的要多遠有多遠，放佛多看一眼就會髒了她的眼。

十分鐘，起泡酒下了半瓶。

岑未還沒有停的意思，酒真是能讓人無比快樂。

許來回來的時候，已經將近兩點了，每年過年許來都是跟外婆媽媽一起過的，今年不太一樣，媽媽不在，他要上春晚，一大早就跟外婆拜了年，說好今天不回去的。

當然也不會去程家。

但許來沒想到，岑未也在家裡。

電視螢幕停在某本電影的片尾最後一幕上，茶几上水果拼盤還是滿的，但兩瓶酒都見底兒了。

許來皺了皺眉，走近客廳，岑未蜷縮在沙發上，縮成小小一團，身上只穿了單薄的睡衣，蓋在身上的毛毯掉了一半在地上，看上去已經睡著了。

“岑未，醒醒，別在這兒睡。”

許來走近沙發，在岑未身前蹲下，輕輕推了推岑未。

許來心裡有些高興，起碼他跟岑未過了婚後的第一個除夕。

“嗯～”

岑未迷迷瞪瞪睜開眼，全是醉意，看著許來好半天才認出是誰，岑未怔怔看了許來好久，忽然出聲問道：“許來，你高興了嗎？”

聲音清冷，帶著一種悲涼。

許來聽的心頭髮顫，又酸又澀。

他高興嗎？

他不高興。

這場他強求來的婚姻，沒有一丁點兒的信任，而他的目的是報復，是想要岑未難堪，想要把當初岑未出軌跟他分手的痛苦加倍，加百倍千倍的還諸於她！

許來知道岑知道。

岑未沒有任何反抗，順從的跟他結婚，順從的答應他同住，甚至現在還問他高興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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