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了。”

金卓飛笑了一聲：“這不還有一條狗麼？”

酒擺在了周嘉樂的面前，金卓飛道：“喝了。”

周嘉樂小臉一白：“我……我不會喝酒。”

金卓飛當然知道周嘉樂不會喝酒，酒量淺到一沾就醉，但今天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你在反抗我？”

在以前，當有人這麼說的時候，之後吳鬱要承受的必定是一頓毒打。

周嘉樂一抖，搖頭：“沒、沒有，我喝，我喝的。”

他端起酒杯，深呼吸一口氣，閉著眼一鼓作氣喝下去了。很快，他的臉就紅了。

金卓飛盯著他被酒滋潤過後水潤的嘴唇，覺得有些唇乾舌燥，端起自己的酒杯喝了一小口，轉頭說：“來，我們接著玩。”

又一場遊戲過後，金卓飛見到旁邊的青年的酒意似乎已經上來了。

他見過以前吳鬱完全醉過的樣子，不同於平時溫順又戰戰兢兢，反而有點像亮出爪子的貓，眼睛亮亮的，會罵人，會反抗。

以前他醉酒後做出違逆的舉動，金卓飛只覺得嫌惡，如今卻發現他這樣格外地誘人。

“你們玩吧，我去個廁所。”金卓飛站起來，踢了一下週嘉樂的小腿，“陪我去廁所。”

“哦……”

金卓飛見周嘉樂好似強撐著最後的清醒跟上來，忍不住露出幾分得逞的笑意。

-

金卓飛尿完後，到洗手檯洗手，一雙眼睛直勾勾盯著鏡子裡的周嘉樂看。

周嘉樂扶著牆壁，臉頰紅得像是抹了胭脂，眼神迷離。他伸出殷紅的舌舔了舔嘴唇，勾人而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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